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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个，对不起。于魏低头道。

    声音太小了，听不见。余恒抱臂站着。

    对不起！于魏咬牙。

    轻笑了一声，余恒把手臂放下：你走吧，把你的表也带着，我用不着，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将来报复，我不是那样的人。

    话说的直白，没有什么听不懂的地方。

    你真的不收？于魏完全被余恒的气势所压倒，他觉得不把东西送出去，他总是不能安心。

    不收。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余恒见于魏杵在那不动，给堵墙一样。

    你这还非要我收了，是吧。

    心里多了点烦躁，余恒听到于魏嗯了一声，觉得这个小孩的脑子还就是转不过来。

    行，既然他不收这人不安心，那还不如做点别的事。

    那你把它挂网上卖了，然后把钱捐给孤儿院或者山区的小孩，最后将票据拿给我看，就算我收了。

    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，于魏啊了一声。

    对，就这样，怎么，你们这些一开始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不愿意做了？尾音拉长，余恒看着对方变了又变的脸色，就像看戏一样。

    不是，我愿意。于魏被震惊的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，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：我回家就干这个事，然后，就当你收了？

    对，就当我收了。

    拍了拍于魏的肩膀，余恒恍身一过，这事就算这样结了。

    隔了几天，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