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笼_[8]什么人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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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[8]什么人 (第3/6页)

的油漆大字,虽上了年纪、干裂脱色,却不减气势磅礴,盖过了一切开锁通马桶小印章。

    上书:欠债还钱!!!

    “死都死了,还个鸡毛。”陈责一脚踹上墙,在还钱的“不”上狠狠用留下个鞋印。

    他的家门钥匙早和路虎陪葬,于是向牛布摊开手抖抖指头:“开锁工具。”

    “陈哥,我现在不干这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陈责啧嘴,但不算大问题,毕竟破门和破楼一样也是老骨头,质量方面他最清楚。用手拦退牛布,蓄势一脚暴力踹出,一下不行就再来一下,咚咚两声巨响,内开防盗门便不堪重负投了降,朝里大敞。

    踹门的回声消弭,屋内静静悄悄,再无其他响动。

    越过门框望进去,陈责挑挑眉,稍有些愕然,因为装修和家具摆放竟一点没动。随后,一股莫名的怀念感,既压抑又温馨,不由自主在胸腔升起,五年,足以让陈责讲话染上缅语口音,让陈责肩膀刻印上永久的弹痕。反观老屋,灰白的水磨石地板,打满一整面电视墙的油黄色木柜子,油黄色木门框,还能隐隐瞧见无光的走廊再往里,他姐的房间门口,仍挂着粉紫色的塑料珠帘,似乎五年对这处停滞的时空而言根本就无所谓,再多来五年,估计也还是同一副模样。

    唯一的变化,这里比陈责离开那晚整洁太多太多。不是陈责以前不爱干净,他向来讲究,没至于太洁癖,但绝不允许拉开衣柜就掉出没叠的袜子裤子,或是洗漱时才发现龙头上有忘擦的水垢。只是五年前,自从李存玉赖在这里不走后,那人总明知故犯,成心将个人杂物东抛西甩,课本扔进脏衣篓、校服塞到枕头下,就图陈责摆着一张臭脸、却仍跟在后边勤勤恳恳整理房间的样子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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