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.02心跳 (第6/7页)

    你搜索小nV孩的记忆，发现这是她司空见惯的情景。和尚是在为战争中的亡魂超度，不分国界，不论敌我，只愿将芸芸众生送往极乐净土。

    电线竿上，不知被谁贴了张「南无阿弥陀仏」的标语，黑白相间的纸张上，佛像低垂着眉眼，似在怜悯苦海中浮沈的世人，又似无喜无悲。你怔怔地凝视佛陀，思考着那双一视同仁的眼，是否也会注视属於「六道之外」的自己。

    突然，那僧人睁开眼睛，直视着你说道：「何方妖孽。」

    你第一次感受到了名为惊讶的情绪。这或许就是人类所谓的直觉或第六感，一种你无法解释的现象。

    姊姊紧拽着你的衣袖，加快步伐，带你匆匆离开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天，雇主家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氛围中。阿姨常常落泪，慎ちゃん哭闹更加频繁。

    素来温和的阿姨也偶有失控，粉白的手掌在孩子PGU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印。她雪白的手腕上，往日JiNg致的手链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雇主丈夫开始经常彻夜不归，曾经的晨间温馨场景已成过往。

    雇主阿姨请姐妹俩到客厅，端庄跪坐着递上两个鼓鼓的信封。「这是遣散费。」

    你默默收下，心中暗忖这钱很快便无法使用了。

    四周的日本人陆续收拾行囊，政府机关、商铺相继关门。昔日骄傲的金乌即将飞回海的彼端。本地人脸上却洋溢着新的神采，挺直腰杆不复从前卑微。知识分子热切讨论即将到来的国民政府，期待民主自由的新生活。只有些学生，依依不舍地送别远去的老师。

    外边街上贴满了标语，地上也散落着传单。欢呼雀跃的众人对素未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