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我的白月光是个万人骑这件事_同床异梦(纯剧情章,骨科gb副c出没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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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同床异梦(纯剧情章,骨科gb副c出没) (第6/7页)

说这第二件,徐平铩是家中次子,他不似他大哥好命,他大哥好歹还享了十余年的奢靡安逸,他出生时,家里已经将她娘的嫁妆都挥霍地差不多了。都道“从来纨绔少伟男”,这话不是没有道理。徐氏主家多年来只养纨绔,临了家里没余粮养败家子儿了,反倒出了个出息的儿子。

    徐平铩这个兵部尚书做到如今这个地步,算得上权倾朝野。再兼那支分出去多年的旁支里,还有个给当今皇帝当过伴读的徐慈,正是当今极受宠幸的锦衣卫指挥使。安侯府又可说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了。

    这些事里,有些人尽皆知——就如徐氏靖安侯府的百年荣光,有些则成了无人提及的旧事——比如徐平铩当年的窘境和徐慈旁支的身份。

    但是总归长公主心里门儿清,连提问都直中要害:“那届时,靖安侯府的靖安军,是还留在西南么?”

    皇帝收敛了笑意,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在此刻和长公主有相似的犀利。

    “不,西南早有了西南的军队,何况西南的藩国这些年都安分,靖安军留这么多在那里也不过是混军饷而已。再者这回靖安侯府嫁的是老侯爷最心疼的嫡孙女,哪里能只陪送些金银玉器的。徐平铩早同我说了,拨出一万的靖平军随仇千嶂去西北,军籍归入太平军,权当是嫁妆了。”

    长公主与他对视片刻,二人就那样静静地对望着,皇帝慢慢地就不敢再瞧她的眼睛——在他的阿姐面前,他永远都如同襁褓之中赤裸的稚子,再巧妙的言辞、再委婉的修饰,都如同妆镜上那一层薄薄的灰,涂着丹蔻的手轻轻一抹,就将能清清楚楚将他看透。

    长公主轻声道:“是我错了,我当年只记得教你野心和制衡,却不曾教你克制和信任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之过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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