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七十一、川流【】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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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七十一、川流【】 (第4/13页)

哀鸣似的呻吟里,他们抓紧了彼此,可皮肤偏偏汗涔涔的,不安在湿滑的手心里滋生,即便他们紧密得仿佛嵌进彼此的骨头缝里。索求是不可能停歇的,就像水手不可能松开船舵,这是迷狂的激情中唯一的航向,这便是性,要么驶向彼此的身体中去,要么在各自的海啸里孤零零地溺死。

    要么宣泄,要么死。

    纪盛攀着情人坚实如岩的背,挖出冒着腥气的血痕。精神或rou体,他分不清哪侧在尖啸、在颤动,他只感到天旋地转、无尽的失衡,他贪得无厌地迎合着。在zigong被顶开、被楔入、被撞击的时刻,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乱响,喉咙里的声音时而像柔媚的呻吟,时而像酷刑时的哀泣。性器在窄得让人发疯的宫口处反复地磨、高频地戳弄,他的灵魂像开裂的玻璃,在rou欲的高温下噼啪爆鸣。

    陷进去、陷进声色的沼泽里,痛苦在膨胀,欢愉亦是膨胀。

    情爱的世界是颠倒的,哭不是疼痛、喘息不是疲惫、蹂躏不是憎恨……一切都走向了反面,一切都是合理的,流泪与缠斗不再是折磨,而是快乐。他可以粗鲁得像个屠夫,也能脆弱得像只蚂蚁。身份、道德、秩序,乃至拘禁他们的一切藩篱,都被性事摧毁了。

    两个压抑的灵魂,一时片刻的真,强烈到模糊的快感。

    就像他们活在彼此身上。

    纪盛耳鸣阵阵,断续地哽咽着。欲念熊熊,他被烧得喉咙干渴,颈子上的血管突突直跳,偏偏又满脸是泪,交合处也是汪洋一片。

    他要被撕扯坏了,分不清是冷是热,蜜xue里最要紧的那处被抵住厮磨,津津水声又闷又钝,伴随着悍烈的冲击,内壁搐颤不止,让他连腿根都直打哆嗦,湿红的胯酸得合不拢,只能大张着任人采撷。

    他已经分不清嘴里在念着什么了,颠三倒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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