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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太傅跨骑倒浇蜡烛,交/媾疯狂掐脖子X窒息,腿间湿滑 (第2/4页)
说罢,晏修将他的阳物握在自己手心,摩挲了几回,那物重新硬了起来,元怀安生着闷气,指着下面骂道:“这玩意就是个银样镴枪头,师傅说得对,就该割以永治了!” “我的小祖宗,你若是真割了,那陛下可得找我麻烦,说不定满门抄斩。”晏修微笑着弄着那物,感到它在手心充盈了起来,说道,“若是你肯,让我跨在上面。” “你在上面?莫非是倒浇蜡烛?”元怀安惊讶地问。 这姿势,元怀安在春宫图上瞧过,却没想到晏修适才还羞着,忽然如此放得开,元怀安自然满口好师傅、好师傅地叫着,高兴着在他腮边亲了好几次。 晏修重新拿了条碧色汗巾子垫在床铺上,将元怀安轻推在床上。晏修张开双腿,像骑马一样,就这么跨在他的腰间,却不急着行事,而是用两瓣臀部夹住了他那物,缓慢地提起又放下去,加上元怀安能看清他整个身体,阳物被他如此弄着仿佛被调戏一般,元怀安捏着他的戏腰,皱着眉头说:“快些让我进去吧,这般快饿杀了我了!” 但是晏修含着笑意不说话,不慌不忙拿xue口磨蹭他的guitou,眼瞧着吞了一点,却又抬起声,偏偏就不进去,元怀安急得在他身上乱摸解馋,不经意摸到他小臂内侧,光滑肌肤上粗糙的伤口,元怀安立马就察觉到了,他看到上面一道新鲜的伤口,刚结了血色的痂。 原来二人云雨交合了一番,上面贴的膏药不知什么时候掉了,这伤口就这么元怀安发现了。元怀安顿时失了兴致,担心压住了yin心,他关切问道:“师傅,你怎么受伤了,让我看看……” 发觉元怀安要起身,晏修突然将身子往下压去,吞入了他那根阳物,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。这滋味远比之前来得刺激,元怀安顿觉快活翕然,胯下又痒又麻,也顾不上问晏修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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