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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8-205( (第4/17页)
嗤地抽插起来,罗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。其中三分抖颤绕梁,七分尖锐入耳。 192. 林素素正忙着和小花驴周旋,抽空一瞥,就看到罗兴后xue的那一圈红嫩的肠rou被不停地带出来,又塞进去,黏腻的yin水把擀面杖打湿了,溢着白沫,散发出情色的气味。 阿然的手还没残废,所以可以爱抚地捏着罗兴的奶子,手指也加重力道按着rutou,把那两粒奶尖尖揪的乱跳。 罗兴被cao得嘴唇微微张开,擀面杖毕竟是跟木头而不是rou棍,所以又冷又硬。而阿然又毫不留情,每一次都会顶到最深处时,让他被木头jianianyin。 罗兴痛苦,又快乐,他神志涣散,吐出半截舌头,被抓到机会的阿然衔过去咬住。 阿然“啪啪啪”地重打着罗兴的屁股,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乱骂,“臭婊子、贱狗,老子cao你的屁股cao的怎么样,xiaoxue流了这么多水,还夹得这么紧,shuangsi你了吧。” “呜呜呜……” 罗兴被叼着舌头,说不出话来,所以只好嘤嘤地哭,他的jiba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,不管不顾地流着水儿。他像一条饥渴的小公狗。 192. 阿然面目狰狞,带着一种心有余而rou不足的无力感。而罗兴很痛,脸色白如宣纸,嘴唇起了干皮,呼呼哧哧地只是喘,仰着脖子快要死过去了。 木棒一下、一下地插进去,又拔出来,拔出来时罗兴就会发出濒死的哀鸣声,好像那根油滑的木棒成了精,会带走他的生命力。 林素素半天骑跨不上小花驴,驴jiba毫无用武之地,所以眨巴着眼睛看起了热闹。 旁边的林哲庸却突然着了急,他四蹄乱划,身上的白色花朵也颤抖绽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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