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_馋除之狈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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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馋除之狈 (第2/4页)

    我听宁子逸想他该寒暄,又闻得他心中松气、提气。他实在不会张口,又想着心事,便低下身子,继续抓蟾蜍。

    我说:“宁士。”

    这一声我没有如此前掩饰,古怪沙哑的声音变成了一种明示。

    宁子逸顿住,愕然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我:“你画《寒山雪》,助武娘上诉,如今又来狂士埋骨之地抓蟾蜍,所求皆如本宫所想,可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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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捏紧手中的虾蟆。那虾蟆就鼓起肚子,短促地发了一声,宁子逸便立刻松力,让虾蟆舒服些。

    他嗫嚅,反复,低低道:“不是,是陈刺史的独子有喘,方周岁,现下染病,我们怕他……”

    我看他,他看我,话又说不出了。

    我说:“王仁自封了疫重者,有数十民医不愿出,立生死状,至今未出疫重者。”

    宁子逸上前:“殿下皆知晓?王仁自命封司季塑泥人、假宁和之孙出诊,也是殿下之意?六公主往私观,砸数百金像亦如是?”

    我也不好说,便是封疫重者这事也是从他这儿方才知道的。合着王仁自不声不响、当不知情一般都能做些?

    我的表情可能是暴露了我不知情的事,这让宁子逸高兴起来。他顺手将虾蟆放于身后背篓里。

    “疫重者皆幼儿,”宁子逸道,“这虾蟆仆为师姐抓,夜里给她偷偷送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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