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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>    “‘如果可以的话，虽然大概不行，与世界为敌没几个好下场。’学生将笔记收好，拿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。”

    “‘哈哈……’面对着学生疑惑的眼神，老师笑了一下。‘反而经常听到情感与世界为敌，没听过无情也是如此。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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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‘那我是否也要为此高兴些？至少还没有与世界为敌。’学生面无表情、语气平淡的回复。”

    “‘咳咳……嗯，不开玩笑了。你还要继续听今天的课程吗？’老师欲拿起笔。”

    “‘不了，老师。关于这节课的知识我早已烂熟于心，今日趁着假期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这个疑问而已。’学生说罢就收拾起自己的书包。”

    “‘为什么偏偏问我？’老师将拿笔的手收回，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“‘我敬仰您，多情却被无情恼，而您反着来。’学生应答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直视着学生的眼睛，片刻后回应。‘那我诚服你，多情却似总无情。’”

    校长从口袋拿出书与笔……不是，怎么感觉有点像某个动画角色，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“阳春三月不可得，五月阳光难寻觅。情字何解，怎落笔都不对。若非一个屋檐下的野兽荒诞地萌生出坚毅的信仰，我想我仍会去爱你，直到下个世纪。不必重述情不在落寞诸如此类话语，你明知我不是因为天气晴朗才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第三个故事，书与笔如同假象宗教，记不下天底下所有的事，却让教天底下所有的人将上面的话永远信奉。‘又不是亲眼所见，你倒以为你是见证了